终结 十五（1/4）
清和故作不拘小节地拍了一下楼灵毓的胸膛，说道：“你可是魔界一界之君，怎么跟小姑娘家似的扭扭捏捏，爽快些，可要归顺于混沌？”
“他当真可以不计前嫌接纳我？”
“我带你去，他既是当下急需用人，自然会接纳你。”
楼灵毓思量须臾，回应道：“那好，我愿意归纳在他麾下。”为了能时刻伴在你左右。
清和推开长生殿殿门，一股黑烟盘踞在殿内。
混沌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清和回道：“这今日我思虑再三，我有句话不知是当讲不当讲。”
“既然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我若不让你讲，你会不讲？说吧，我洗耳恭听。”
“当初将你肉身毁掉，封印你的三魂七魄的不过是四界执掌者，何必迁怒于其他无辜众生？”
混沌勾起了兴致，说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在求我莫要释放混沌之力，只杀该杀的人？”
“是，天帝乃是最该杀的，你杀了他不就报仇雪恨了吗？”
“可我恨得是这世间所有嫉恶如仇的人，我若要一个一个的杀，那得杀到什么时候，倒不如一并除去，我这人有一毛病，绝不给我留下什么祸患，所以我宁可错杀三千，也不可放走一人。”
“一点商量余地都未有？”清和蹙眉。
“倒不是一点商量余地都未有，门外的楼灵毓怕是等久了，他不是你劝说来归顺我的妈？还不快请他进来。”
清和眉头一皱，他竟知晓门外人是楼灵毓，又知他是她劝说要归顺于他麾下的，看来他在监视她。
清和出门将候在门外的楼灵毓叫了进来。
楼灵毓站的笔直，混沌围在他身旁绕了一圈，说道：“你既然要归顺于我，见我为何不跪？”
楼灵毓傲气道：“我好歹也是一界之君，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随意下跪。”
“不跪？我最不喜欢不听话的手下，因为啊不听话的人总是要浪费我时间去调教！”混沌厉声喝下，一股黑烟化作一条电鞭重重落在楼灵毓的膝盖处。
楼灵毓闷哼一声，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块，但他默默忍受，坚决不下跪。
“骨子傲气不见得是件好事。”混沌话落，又是一道电鞭落下。
清和蹙眉，都替楼灵毓吃痛，怎要如此狠心待他。
足足六道鞭子落下，楼灵毓才承受不住，心不甘情不愿地在混沌面前跪下。
混沌在二人眼前来回游蹿，说道：“你可知魔界当初也是联合围剿我的主力军之一，我若在这个节骨眼上收你，岂不是养虎为患？”
楼灵毓抬起坚毅的脸庞，回道：“当初围剿你的确实是有我魔界，但那是我父王被天帝以我魔界众生的性命为要挟，才逼不得已参与四界联合围剿的。”
楼灵毓目光触及到一旁的清和，继续说道：“你或许不知在你肉身被毁，三魂七魄被封印之后，不过千年，神界以魔界野心磅礴，要吞并神界为由，先发制人，起兵讨伐，踏平我幽舟魔界。以当时魔界的实力本有七成胜算可击退神界，可是天帝乃是小人之心，手段心狠毒辣，挟持沁儿威逼我自毁魔根，我听从了他的话，毁了魔根，可他并未放过沁儿，还毁了她，若不是南极观音出现，我趁机逃跑，否则我如今也不会有机会再见她。”
楼灵毓话尾特意以满含深情地目光看向清和，清和略显尴尬的错开视线，避免再与他有所交集。
“所以呢？”混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清和，这丫头的艳福倒不浅啊。
“所以我恨透了神界，恨透了天帝，我要将他千刀万剐，以告慰魔界众生的在天之灵。”楼灵毓眼里泛着冷冽的寒光，“虽说我的魔根被毁，但我逃走时，带走了魔界的魔归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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