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两地相思(3/7)
?”(我的体重一直都很稳定。) “反正看着是疲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接到医生的电话,接到也是匆匆说两句就挂断,他基本是从医生娘那知道我的近况。 婚礼彩排那天晚上,医生打电话过来:“累不累?” 我:“还好。” 医生:“没午睡不困?” 我:“稍微有一点。” 正说着,大哥在不远处喊“林之校,音响!还有戒指托盘!” 医生:“把电话给你哥。” 我把手机递过去,就转身去了音效间,回来就看见大哥黑着一张脸,遂问道:“怎么了?” 大哥:“你婆婆让你回家。” 我莫名其妙地赶回医生父母家,发现医生娘正在淡定地看电视:“校校啊,去喝碗银耳汤。” 后来,全程旁观的小仁向我复原了通话内容。 医生:“头回看见新郎的妹妹比新郎还累的婚礼。” 大哥:“你什么意思?” 医生:“她刚出差回来,你好歹让她休整两天。” 大哥:“她没跟我说。” 医生:“你不会看吗?” 大哥:“这是我们家的事儿。” 医生:“人也是我们家的。” 大哥:“合着我成了虐待妹妹的恶兄长了?她已经二十五了,应该学着怎样操持——” 医生:“她已经二十五了,不是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妻子,你的那些教育理念,不适用在她身上。她连着两晚加班,现在让她回去睡一觉。” 小仁感慨:“男人一上三十,说话的那个气势,太招人羡慕嫉妒恨了。”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么多人出国,周围那么多人,一个接一个地飞去世界各地。大学毕业那年,家人极力撺掇我出国,我没同意,一是专业问题,二是我一走,这么多人在国内的根据地就没了。现在想想,幸好没走。 顾魏上学期间在国外待了两年不到就回来了,这次被派出去,我问他:“感觉如何?” 答:“不好也不坏。”(完全不是什么“思念如斯,身在地狱”之类的。) 问:“哪里不好?” 答:“这个时差实在比较缺德。” 我起床的时候,他在深睡眠;我午休的时候,他还没醒来;他起来的时候,我正在忙;他下班的时候,我在深睡眠。真的是很令人抓狂。 继续问:“哪里不坏?” 答:“很多。风景不坏人也不坏。” 我作悲凉状:“乐不思蜀了。” 顾魏笑:“六个月的时间,刚好够你认认真真地体会一下我不在你身边的感觉,但又来不及发展个第二春什么的。” 我:“……” 深冬,进入考试季,没了课,自由时间一下子多了起来。周末一个人漫步在市的大街小巷,看它的热闹嘈杂,看它的沧桑平和。 因为顾魏,我爱上这座城市,纵使它有千百种不好,它端稳大气的气质却烙印在顾魏的整个成长岁月,酝酿出一种沉静的气质,令我着迷。 顾魏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晒太阳:“市下雪了。柏林冷吗?” 顾魏:“柏林的冬天很长,已经习惯了。” 我:“哎,冬天都过了一半了,春天就不远了。” 顾魏:“我其实有点后悔。” 我问:“后悔什么?” 顾魏:“应该结了婚再出来。” 顾魏的鼻梁高,一到冬天鼻尖总是有点凉,于是常把鼻尖贴在我太阳穴或者脖子上焐。 他睡左我睡右,两个人都喜欢朝右侧睡,然后他会把我嵌进他怀里。 他买了一只小的保温杯,每晚睡前倒一杯温水放在床头柜,因为半夜我会醒来喝水。 他在沙发上补眠的时候都会侧着睡,留下一半空位置等我悄无声息地窝上去。 他衣橱最边上固定地挂着一薄一厚两套运动服,给我当家居服。 他去超市买牙刷、毛巾、拖鞋之类都是两份两份地买,虽然我的那份用得很少。 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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