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6/7)
前后给祈祷的人们很多帮助。艾萨克·沃尔顿给我们留下了很多宝贵的东西,另外一所教堂就是为纪念他而建。如果没有这所教堂的捐赠,根本不可能建起纪念艾萨克·沃尔顿的教堂。在怀特岛有所教堂恐怕是英国兰最小的教堂,从教堂墓地能听到海浪声。墓地里竖立着一座纪念碑,纪念碑上竖立的十字架有时会将影子投射到后面的坟墓上,那就是威廉·亚当斯的坟墓。他是位脾气温和的学者,写过《十字架的影子》,也是成就卓著的当代寓言大师。汉普郡赫斯利的教堂巍峨壮观,几英里之外都能看到它的尖顶。重修之后,更以其富丽完整吸引了全国各地的参观者。对那些熟悉并喜爱《基督年》和同一作者的其他书籍的参观者来说,它更能引发深刻温柔的联想,令人想起自己神圣的宗教历程。可以肯定,任何表面的物质美是无法引发这种联想的。世界任何一处历史名胜都能使你呼吸加速、心跳加快。无论谁游览爱奥那(注:苏格兰西部位于内赫布里底群岛的一个岛。凯尔特基督教文明的一个早期中心,现在是一个游人甚多的景点),都不能不为之动情,都想用约翰逊博士的话来抒发一下。那种情感使我们更虔诚、更爱国。作为有思考能力的人我们不断进步。当我们游览历史名人遗迹,会立刻觉得自己是多么微贱渺小;回想他的一生就会减轻我们的痛苦,使我们更加努力奋斗、更加信仰上帝。我们非常感激那些心怀信仰和敬畏辞世的人们,并战战兢兢地希望“将来在天堂能有幸和所有虔诚的人们重聚”。
德·斯泰尔夫人说旅行是人生最痛苦的幸福。每个旅行者都像歌尔德斯密斯描绘的那样:“在遥远的地方,身边没有亲朋,悲伤地缓慢前行。”在他那个时代没有谁比圣·保罗走的地方更多,也没有谁比他的行程更出名。在很大程度上,旅行也是件令人悲伤的事。作为基督的使徒,他经历了很多困难危险,而现代旅行几乎没有这样的困难危险。他是个非常热心肠的人,可能经常会因为热心肠而受到各种伤害。他绝不会快速斩断和别人的关系。来到一个城市就会结交新朋友,然后很快就会离开朋友去接触陌生人,再交新朋友。现在旅行家也会遇到同样的情形。你觉得那个地方不错就会在那儿盘桓良久,乐意安个临时的家。你原来几乎根本没有料到在世界的一角,竟然还有这样的处所那么适合你。在那儿,你遇到的人们都很有吸引力;你对当地的历史和政治越来越感兴趣,毫无任何反抗能力地被当地人深深吸引。那儿有个半圆形的海湾,悬崖上坐落着城堡,山谷里有果园,遥远的海上信号灯闪耀,完完全全符合你对美的要求和观点。你愿意在林间种花养草,愿意在浅水的石块间观察动物。离开它而不感到伤心是根本不可能的。只要在那个地方住上一小段时间,就会对那儿产生深深的依恋。即便是最无动于衷的人也会认为那儿是他们所知最适合他们的地方。但你必须旅行、必须前行,还有别的地方才是你最终的居所。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根本不可能摆脱这种命运的安排。你不相信改变会改善命运,你很乐意同命运妥协,很乐意就此获得永恒的、近似的满足感和内心的平静安逸。这种心境是为幸福生活包围、为幸福生活保护庇佑所产生的感觉。命运就是命运,无人能摆脱命运的控制。
你要牢记,你的命运如此安排是上帝的恩惠。你非常惬意徜徉在傍晚逐渐暗淡的凉亭,完全不记得凉亭终会消逝,忘掉了你的幸福小岛是仅存的世外桃源,忘记了四季花开不败的花园是世上仅存的花园。在那里,你不朽的灵魂找到了永恒的家,但你无法找到**驻足停留之所。任何完美幸福的生活也会有不足之处。你能轻松自然地感受大地,时刻记得对于世界而言,你只是过客和朝圣者。人生旅程才是最长、最真的旅行。只有漫漫求索,才能寻求永恒的居所。你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见过无数的人、无数的国家和政府,也许会渐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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