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取代不了（1/2）
大牢里，一片安静，刘志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林蔚的意思，尴尬地哈着腰，一副愁眉苦脸之态，可不就是知晓林蔚在嘲讽他。
但他连句话都不敢说，生怕惹着了主子。
“下官明白，这就出去。”离开之际，又深深地看了一眼潘素歌。
觉得是潘素歌说了什么，左相大人才那般对他。
到底没有个自知之明，自认为为左相大人做了些事情，就可以只手遮天了。
潘素歌知晓刘志此人，野心极大，有的想要只手遮天的心思，却没有那个敢做的胆子。
从来都是狐假虎威，借题发挥。
“左相大人赶走狗腿子，似乎不太好。”林蔚听的潘素歌这样讽刺刘志，禁不住笑了，他便是这般儿，他自己的手下在他眼里，不过都是些屁不都是的东西。
一个个的，哈腰低头的，诚心诚意的有多少他不清楚，但绝非是什么好东西。
他不信任何人只信的自己。
而对于刘志这种，处理个事情，事倍功半的，倒也是难得，因此，林蔚是越发不喜欢身边的这个人。
让他做的事情也都不是什么大事儿，也能够搞砸还是稀世罕见的。
每每想的，林蔚总是觉得自己身边一棒子庸才，没有个什么机灵的人，这一点儿让林蔚感慨不已。
如若他身边多些左言这样的人才，他也不需要头疼。
“看来，左相大人也很不满意这样的狗腿子，不过民女倒是觉得尚书大人对左相大人您可谓是尽忠职守，不敢有半分怠慢，瞧着他方才那副模样，当真是可怜的很。”
潘素歌故意扫视了远方正走过来的尚书大人，故作神秘一笑。
林蔚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小女子当着他的面就敢耍心思，想来沈策那样的人，嘴皮子功夫是厉害了一些。
不过同他这个媳妇相比，还是差了点儿。
他既然前来了，目的正可谓是过分的明显，潘素歌若是不懂，便是真蠢。
可林蔚清楚，潘素歌是个人才，不可多得。
不过这丫头从他一开始过来，就上演了一出嘴皮子功夫，林蔚哪里不清楚潘素歌是故意的。
只是他大风大浪经历过来的，两朝元老，什么事情没有见过。
潘素歌这等子半黄毛丫头说的话，他只当做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冒，随意的很。
任由潘素歌说了去。
不过他也不是白白让人说的。
“你要知道，本官若是想，顺手就可以捏死你。”林蔚口吻重了几分。
他清楚，潘素歌并非是贪生怕死之人。
她能够受得住酷刑，活了下来，可谓清楚，她的不甘心，她想活下来。
只不过，若是让她屈服于他，她似是做不到。
他前来，不过是信不过刘志，刘志做事情总是让人不放心。
他这一来，便看穿了潘素歌的小计谋。
他并没有打算严刑逼供，潘素歌便不问自说了。
倒是硬气的很，如此看似不知圆滑，实际上……
“怎么？左相大人急眼了？”
她轻轻一笑，眉眼之间，尽然是讽刺的意味，刻意的明显，故意让林蔚看得出来她的明显。
“答应与否，不是你说的算，而是本官，你不怕死，本官清楚，不过你身边之人，本官可就不能担保了。”
他能够今日前来，便是坐定了说服潘素歌的心思。
他清楚，但凡是人，一定有可以拿捏的把柄。
他是暂时不能够把沈策怎么样，毕竟人还在深宫之中，那皇帝老儿，表面上派人监督他，把控的滴水不漏，实则也是保护。
皇帝就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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