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下第一楼 二(1/3)
首先声明,文中引用的诗词,全是剽窃的。另外,文中出现的名人也许在性格和经历上与大家知道的有些出入,大家表奇怪哈。主角的成就是,诗踩李杜,词踏苏辛,文比韩愈......总之,主角最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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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人频频举杯,畅谈快意。那年长者和白面长须之人,或歌或诗,固然是意兴豪发。可是,从其不经意的言谈之中,却也市场可以听出心中颇有不平之处。而那富贵之人,虽然寡于言语,可是当那两人言谈中每有出格之处时,他也总是能及时出言,将二人的谈兴引至他处,使之不会因一时快意而口出悖语。或是调笑,或是穿插,总之虽多为插科打诨,市井俗语,却能使人不觉其烦,反是频频有妙语如珠。
到得后来,那两人显然也是察觉。那年长者不禁噫然长叹:“青莲,枉你我二人自命不凡,一向以清高自许。而袁老弟虽然身在商贾,语出多为粗俗。可是,这三人之中,却只有他才真正当得高才之士。你我二人终究只是一俗物而已,那及得袁老弟挥洒自如来得畅快写意。”
那叫做青莲的男子听了,也是哈哈大笑出声附和。若是换了别人,得两人如此赞誉,必定会惶然自谦一番,可那袁姓男子却只淡淡一笑,坦然受之。如此一来,更显其不俗之处来。
三人在这里高谈阔论,若是换了别处,必遭来无数白眼。可是,在这凌虚烟波楼中,现在这楼里,人虽然多,却对他们的言行根本就是充耳不闻,反都是自行其是,就当他们不存在一般。而事实上,这样的事,在这里,简直就是再平常不过。几个文人在一起,不干这些事还能做什么?他们自己都这副模样,那还有闲心去理会他人。换句话说,能坐在这里的人,几乎都是自命不凡之辈,而且也都是见多识广,比他们更为狂悖都见过了,那还会在乎这三人的举止?
三人在这厢自得其乐,把一场本应是充满离愁别绪的离别酒,倒也吃出了几分洒脱不羁的味道出来。可是,不经意的言谈中,倒也露出了稍许心中不平之处。
就在三人因某事再次举杯共饮之时,只听得一个清朗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却能真真切切的传入三人的耳中,三人不由一愣,齐齐停杯细听。
“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俨骖騑于上路,访风景于崇阿。临帝子之长洲,得天人之旧馆。层台耸翠,上出重霄;飞阁翔丹,下临无地。鹤汀凫渚,穷岛屿之萦回;桂殿兰宫,即冈峦之体势。披绣闼,俯雕甍:山原旷其盈视,川泽纡其骇瞩。闾阎扑地,钟鸣鼎食之家;舸舰迷津,青雀黄龙之轴。云销雨霁,彩彻区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遥襟甫畅,逸兴遄飞。爽籁发而清风生,纤歌凝而白云遏。睢园绿竹,气凌彭泽之樽;邺水朱华,光照临川之笔。四美具,二难并。穷睇眄于中天,极娱游于暇日。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地势极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远。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沟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怀帝阍而不见,奉宣室以何年。嗟乎!时运不齐,命途多舛;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所赖君子见机,达人知命。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酌贪泉而觉爽,处涸辙而相欢。北海虽赊,扶摇可接;东隅已逝,桑榆非晚。孟尝高洁,空余报国之情;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
那三人乍听到这首似诗非诗,似歌非歌,似文非文的四不像之后,开头几句倒也每有什么出奇之处,可是越听下去,心中的惊讶越盛。到得后来,三人浑然忘记受伤还举着酒杯,一杯酒更未饮下。直到整首吟完,三人才是齐齐一震,互望一眼,皆看出对方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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