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上一页 进书架 回目录    存书签 下一页

第66章 因福得祸 跌入低谷(3/4)

在起重队的弟兄们给李送别宴会上,都表现的既悲观又愤慨,李洪陵谨遵领导意图,不能把政治问题讲出来,弟兄们一致认为有人捣鬼,甚至于对盛老师也有微词。弟兄们的另一个担心,是李洪陵今后的生活问题,李洪陵一再表示一定能很好的生活,弟兄们仍然情绪沉闷。

第二天他要离开济南市时,二十几位弟兄一直坚持徒步二十几里送到火车站,从安装队门口作短暂停顿。他明白弟兄们的意图,试图予以制止,但是众人之意难违,只有随众意而行。

李洪陵坐上北去的列车,路过黄河时激愤情绪骤起,自己又要被迫离开济南市了,自己的工作没了,户籍没了,在国家的户籍登记册上已经没他的名字了。

人言“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今后的国家兴亡否,还与我有关系吗?我曾是黄河展宽施工中的佼佼者,假如有朝一日黄河水泛滥,水漫城乡,还与我有关系吗?我是被赶出来的啊!今后我只能为了保障老婆孩子吃上饭而奋斗了,其它好像都与我没关系了。

想到这里,他还是流下了几滴眼泪,这是他又一次在离开济南市时,流了眼泪。

黯然悲伤中念起了几句激愤歌:

“七年打拼在水间,齐鲁大地舞翩翩。

架桥建闸修渡槽,道邪无情受摧残。

心痛孤身离济南,何必激愤问苍天。

待到重现辉煌日,黄河两岸赋诗篇。”

回到禹城家中,正值过春节,他除了忙活置办过春节外,就是忙着联系找工作。当时他奶奶、岳母和他在一块过日子,女儿四岁,儿子两岁,家属干临时工,确实离不开家了,他想在禹城找份工作干,不再出远门了。

那时整个禹城县也没有修桥建闸的,连个三层楼都没有,有几座结构厂房也是德州来建的,没有单位能接纳他这个干建筑的人。因此,一个春节也没找到工作。

幸好,李洪陵的妻子性宽心慈,一点也没埋怨他的意思,这令他欣慰且对妻子生感激之情。

今后的经济花销怎么办?日子怎么过?他陷入惆怅和深思中。

1985年,丁原密兄长来禹城看他,说:“盛东兴老师经常在公开场合为你鸣不平,一次喝醉了酒,还破口大骂安装队对你的事处理不公,当时他是队长,他在骂谁啊”李洪陵说:“江国栋副厅长和盛师父,当时都认为是水利厅和安装队有人捣鬼,故意把我弄出安装队,其实不是,我自己心里最明白。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在学校期间当过造反派头目,仅这一项,谁也帮不上我的忙。这在当时是犯政治风尚大忌的,大家为了我今后的命运前途,都不愿意讲到明处,也不能讲的太明白,所以才造成很多误解,其实安装队的所有领导都对我很好,就是当时的政策,不允许我这样的人在城市存在下去,非任何个人之过。”丁原密也是在文革中当过造反派小头目的人,对李洪陵讲的事由原因,深有体会。

1982年春天,大张乡那两处心积虑报黑材料陷害李洪陵的人,在自己办公室门口的一次气焊用瓦斯桶爆炸中,一个炸掉了双眼,一个炸掉了一条腿。索庄村周边乡村的人听后无不拍手称快,索庄村的人更是奔走相告,原来这两个人并不认识李洪陵,只是对索村成见很深,也是本性使然。在文革时期,这一对狗男女对在外地受迫害的多数乡邻,都没讲好话,害苦了很多人,也包括对李洪陵下了黑手,填报黑材料。老天有眼,对这种以害人为习性的邪恶之人,终究要施以惩罚。

当年安装队给李洪陵补助的1500元钱,确实不是小数。1979年,仅用800元就在禹城城里买了一处院子,从此李洪陵有了自己的房产。2009年搞城市建设拆迁,这座院子竟然换了一处130平方米的楼房,也算是老天对他当年投身水利建设的一种补偿吧!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进书架 回目录    存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