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方今天下 8（1/2）
重渊听他说了这许久，这时才忍不住说道：“程前辈......你这话......都是真的么？”
程咬金白眼一翻说道：“自然是真的！我那晚虽懊恼自己只记得三式剑法，但我这人向来来不贪心，既然已经失之交臂也不再自怨自艾。
那时侯寨下围兵随时会攻上来，我知道时不待我，直接找上魏征和徐茂公两位兄长，将自己计划一一说出。
他二人智计卓越，早就发现山寨这般病态，见我如今有十足的信心，于是在一旁暗中筹划，推波助澜。
程咬金说道这里，脸上也不自觉的散出光泽，只听他不自觉的将腰板听起来，缓缓说道：
“那夜，我连败寨中好手，他二人就在一旁造势，说我是混世魔王转世，襄助瓦岗义军。他二人在寨中素有威信，众兄弟见我武艺陡然变强，惊讶之余，对这话不由信服。于是我号作瓦岗山大德天子混世魔王，指挥众兄弟打败敌军，山寨才又兴旺过来。”
“这事当时寨中兄弟都知晓，你寻人一问便知，我自然不会骗你。”
重渊心道：“紫微剑高深莫测，程前辈虽然失了四式却浑然不放在心上，爷爷说不定正是喜他这一点，才肯将剑法传授，只是他只传了剑法，却不传心法，却不知道是何原因了。”他心中这样想着，其实是对程咬金的话信了十分。
程咬金看他不语，只当他还是不信，摸着手中长剑说道：“我体型硕大，又是冲锋陷阵的先锋，这长剑虽好，却不合用，于是后来请人给我打了一柄宣花板斧，将这三式剑法，化入自己刀法之中，虽然不及刀法精妙，但几十年练下来，也自成一派。
长安定都之后，我奉唐王御令开神策府一派，为大唐培养强兵，就又将这剑法传下去，只盼他们能悟出其中万一，也足以受用终身。”
他说罢就将手中长剑递过来，说道：“你爷爷虽然不肯收我为徒，但我一身本领确实由他老人家教授，这长剑我珍藏多年，此刻正好归还给你。”
祝融心志高远，早将生死参透，去世后未曾留下事物给重渊，此时重渊伸手朝长剑摸去，眼前想起爷爷持剑飞舞的模样，一时泪如雨下。过了良久才将长剑缓缓推回去，说道：“这剑既然是爷爷送与前辈，晚辈岂敢违背他的意愿，还是请程老前辈收起来吧。”
程咬金也不再说话，只用手轻摸刀鞘，两人斗盯着长剑，堂中陷入沉寂。
过了不久程咬金率先开口，问道：“重渊，你我本来是师同一人，但我长你几十多岁，这里就托大叫你一声渊儿。”
重渊忙说道：“我与飞燕妹子一见如故，程老前辈叫我渊儿是再何时不过的。”
程咬金笑道：“好，你没像旁人一般叫我程国公，程将军，足见你天性率真，我很喜欢。只是你张口闭口‘程老前辈’的，倒显得咱们生分了，我既然叫你渊儿，你也不妨叫我程伯伯。”
重渊听他说的诚恳，心头一热脱口道：“程伯伯。”
程咬金面色一喜，“嗳”了一声。两人这一喊一应，顿时猜隙尽消，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这般聊了片刻，重渊忍不住问道自己心中疑惑，说道：“程伯伯，今日你为何突然跟牛魔王说我是神策府的弟子？”
程咬金眼中黠光一闪，嘿嘿笑道：“你今日大出风头，害老牛吃了败仗，他如何肯咽下这口气。”
重渊苦笑道：“程伯伯可别取笑我了，今日若非您在一旁牵制，我早就被他打死千百次了，哪里还有出剑的机会。”
程咬金听了也哈哈大笑起来，笑了片刻后面色又慢慢冷下来，重渊在一旁瞧得，问道：“这牛魔王一定是很难应付了？我这次害他吃亏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程伯伯原来是为了护着我才这样说的。”
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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