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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秘闻(2/4)

准,想来是哭练过的。”

刘项笑道:“当年我初做吏员,上司是个惯爱到处巡查民情的,是以我跟着一个老军汉学了不少驾车的活计,足足花了近百个大钱方才将那老军汉的本事学了个大概。”

钟衍道:“那老军汉如今可在?”

刘项道:“尚在,前者我整理户籍时,尚见其名,怎地,平海府中有人欲学驾车?”

钟衍笑者拍了拍尉射的肩膀,“维岳,我之心腹也,颇有才能,是能独当一面之人,为我驾车,却是屈才也,我府中尚有一人,身形力大,不爱多思虑,愿跟在我身边为我驾车护卫,是以我欲使其学学驾车。”

刘项当即笑道:“这却易也,来日我为平海寻一寻那老军汉住在何处。”

钟衍拱手笑道,“那便有劳兄长了。”

刘项笑道:“我二人之间何需这般客气?”

时钟衍与尉射在车厢中,尉射闻钟衍言语,便欲伏拜以表忠心,被钟衍用手拖住,以目止之,给搀了起来。

尉射心中微有不安,钟衍拍了拍其肩膀以示安抚。

不多时便至刘项家中。

刘项家中有一小亭子,待钟衍至时,亭中已然整好杯盘。

钟衍先拜见刘项老母,言说自己与刘项乃是一见如故的好友,其老母早闻说钟衍相助之事,盛赞钟衍几句,一番言语以后,便引刘项妻子往屋中去了。

三人在亭中分宾主坐了,刘项捧着酒坛子为二人满上,也为自己满上一杯。

刘项捧着酒杯,正色对二人道:“今日多亏平海与维岳,不然今日绝难收场,纵我占着理,也定会教那孔成盘剥几层,不多言语,这第一杯,某敬兄弟!”

钟衍与尉射亦捧着杯,钟衍笑道:“兄长确言重也,况我与兄长一见如故,此些许小事,我如何能不相助?共饮!”

三人齐道一声“共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杯子小些,又因是果酒,是以无多少辣气,反而一股子果香。

钟衍不由得赞道:“这酒无一分土腥味,若非卿平兄言这是嫂夫人自家产出,我倒以为是那个酒中大匠所酿!”

刘项但饮了这一杯,面色便红,但闻钟衍言语。当即道:“平海喜饮,下次我再为平海取来。”

钟衍忙推却道,“切不可如此,佳品偶尔饮之便可,若时时饮之,岂非失了滋味?”

刘项苦笑一声,“或许相兄方知汝意,我这不好酒之人,却是不解。”

钟衍看刘项面色涨红,便劝道:“卿平兄不胜酒力便莫饮了,我等说说话便是。”

刘项苦笑一声,“倒是坏了兄弟兴致,只是自我加冠以来,试过几次,浅浅一杯便头昏脑涨,这果酒能饮几杯,还是因我那岳丈擅长酿酒,将这酒酿的多几分甜意,少几分辣意。”

钟衍为尉射满酒,尉射忙双手捧着酒杯,钟衍又为自己满上,顺手便将酒壶放在自己这边,又端起瓦罐,为刘项续上水,“兄长便莫饮酒了,且饮几杯水罢。”

刘项亦扶着杯子,待钟衍为其续满,不由得开口道:“平海今日往何处去赴宴了?”

钟衍道:“秋月馆。”

“秋月馆?”刘项眉头微皱,“可是那先前的潇湘馆?”

“然也,正是此处,兄长怎知?”

刘项道:“平海可是与此间主人有旧?”

钟衍摇了摇头,“却是一丝也无,甚至尚有不少龌龊。”

刘项紧皱的眉头终于展开,不由得笑道:“若是这般,恐怕平海能看个笑话也。”

钟衍不由得来了兴趣,“卿平兄,此言何解?”

刘项笑道:“想来平海知晓,这潇湘馆是如何变成这秋月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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