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2/4)
扶桑小姐倒是被侍卫带着出过一次门,包了半车时楼的点心回来……其他的便是和前几日相同,在前院踢了一整日的毽子。”
“半车?”宋茯苓似乎有些吃惊:“倒是好胃口。”他早已知道自己的侄女叫嬴扶桑。
“复延侯这几日都在看什么?可有在城内走动?”
宋仁:“不曾。下了值多是在看……日道经。”
宋茯苓笔下骤停:“他可有发现什么?”
“应该不知道日道经的背后就是老爷。”宋仁摇摇头:“不过,堂里最近有人在问过去两年的经卷,若我没猜错,求的人正是大……复延侯。”
“有倒是有就是数量太多。”宋茯苓沉吟片刻忽然放下笔:“你去找人将近两年的日道经找来,我亲自筛选。”
“是。”
宋仁转身没走两步忽然又转回来:“对了,相国府上最近又发生了一桩龌龊事。”
“和李岩有关?”李岩就是李世琛的长孙,前段时间糟蹋了太常寺卿千金的纨绔子。
“对,”宋仁一脸难言,“此人近半月一直在城内各处暗馆流连,房中进出的多是不满十岁的娈童……昨日还害了一条人命。”
“呵。”宋茯苓听到此言禁不住轻笑了一声。
宋仁:“老爷为何发笑?”
“我笑李世琛终究还是败在了他这位疼若至宝的长孙手里。”宋茯苓推着车椅慢慢往书架去。
“老爷的意思是?”
不待宋茯苓继续开口,门外忽然传来唐九响亮的通报:“老爷,太子殿下到了!”
是谢巡又来上课。
“仁叔下去吧,替我迎太子去书房。”
谈话被打断,这件事便到此为止,只是宋茯苓心里却定下一个主意。
第二天中午回府休息的闻声忽然被林文告知,早上去菜市采购的马车拉回来一口不明来由的大箱子。
箱子被铁皮封得死死的,旁边还附了一封信,信上没有落款,只有一句“赠复延侯”。
“箱子在哪儿?”闻声如今惯常出入皇宫,为了方便身上已经不戴佩剑,随手取了林文的来用。
“在前厅。”
林文满以为闻声会叫人拆箱,没想到却是径直一剑削去大箱的整面铁皮。
在他惊愕于闻声深厚内力之时,这边闻声已经捡起箱子里的经卷翻看起来。
没错,是经卷,还是他最近常看的日道经。连何德都找不到的期数,这里头却十分详尽齐全。
最长可追溯到两年前,可并不是每一期都有,而且经卷上丝毫灰尘也无,不少页面上还有新上的折痕。
种种迹象都表明,有人知道闻声在搜集日道经,并且特意整理了可能会对他有用的信息。
这个人简直对闻声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除了那位一鹤堂的幕后掌柜,闻声想不到还有第二个人有这种能耐。
他是谁?
“这些不是侯爷最近在找的日道经吗?”林文也很吃惊。
“嗯。”闻声隐约从经卷中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很熟悉。
“究竟是谁把这些经卷塞入马车里?”
闻声捡起其中一本慢慢起身,眼底多了两分轻薄的笑意:“一个……细心之人。”
“嗯?侯爷的意思,已经猜到此人身份?”
闻声并未回答:“剩下这些找人搬回我房间,待下值回来我再看。”
“是。”
闻声已经坐下:“午饭晚些吃,没来也不用叫我。”这是打算先在此看日道经了。
闻声手中拿的正是最新一期,其上有一个版面被人圈了红,正是相国李世琛府上新鲜出炉的丑闻。
关于李世琛这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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