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1章 改掉（1/2）
施壹绕开屠麸，自顾说道。
“要是按照你的意思，什么事我都办不成。你要是再阻拦，我就直接杀你。”
屠麸冷哼一声。
“你什么时候，才能把你口气大这个缺点改掉？打死我？你忘记我是做什么的吗？”
“就像什么没发生过一样。不可能。”施壹再次警告屠麸：“你不要误了国事！”
“是你在误国事！”屠麸毫不示弱。
看屠麸神色淡定，施壹停下脚步：“你，怎么会在这里？”
屠麸低声说：“平原郡王在与陛下说话。”
施壹意识到有大事发生，又回到屠麸面前：“哪里，出事？需要平原郡王出马？”
“……”屠麸看向别处。
施壹靠近屠麸身边再靠：“我和你都是为陛下卖命。你放心。我不会说。”
屠麸这才看向施壹，在施壹耳朵轻声说：“听说是我国和周国的边境，起了冲突。平原郡王是大将军。八成，陛下肯定是在愁打与不打的事。”
施壹激动。
“太好了。”
屠麸皱眉。
看屠麸不高兴，施壹压低声音：“我们可以立军功了。”
屠麸没好气说道：“打仗需要大批的粮食。不然，谁到边境领兵，日子都会很难过。”
没粮食，将士没力气打仗，还有可能发生兵变，出现内部流血事件。
这种情况，当然是活命最重要。
“……”施壹就像被泼了一盆凉水。
把施壹镇住，屠麸心里暗自窃喜。
施壹回头看了一眼高演住的房间，心里有了疑问：“早不起冲突。晚不起冲突。为什么这个时候起冲突？”
屠麸摇摇头。
“你是什么人，我知道。你不可能没有内部消息。如果有人混在蹴鞠队伍中，或者混在看蹴鞠的人人群中。今日必然发生混乱。”施壹盯着屠麸的眼睛，想从屠麸的眼睛里看出点异常。
然后，屠麸的神色依旧淡定。
施壹急了，只能自己找话说。
“有没有这种可能，独孤伽罗到了这境？”
屠麸点头，又摇头。
“不好说。之前，周国来了几拨人。我们也没见过独孤伽罗。算算路途，如果途中有人快马接应，说不定，这个时候独孤伽罗应该到边境。”
段韶从高演所在的房间出来，责备屠麸。
“这里是你多嘴的地方吗？”
屠麸马上立正站好，伸手自己嘴巴上打了一下。
施壹连忙双手抱拳，向段韶行礼。
“见过郡王。”
屠麸跟着段韶走出院门。
施壹进到高演所在的房间。
坐在案几前沉思的高演，看向施壹：“有好消息吗？”
施壹向高演行礼。
“属下把城内城外来回搜查了几遍。没查到杨坚的踪影。刚才属下和屠麸聊了几句。觉得过境起冲突很蹊跷。可能是独孤伽罗到边境了。周国制造混乱，是为掩护独孤伽罗入周国边境。不知陛下是何意见？”
高演略做思考。
“你还有没有别的想法？”
听出高演支持自己意见，施壹大胆说话。
“属下心里有几个疑虑。想请陛下给个指示。这样属下也有方向。”
高演应了一声。
施壹往案几前，再走了两步。
“陛下。之前，属下以为认为屠麸听话，就把屠麸安排去盯平原郡王妃。可最近，属下觉得施壹的见识不凡，还有暗卫令牌。属下，斗胆问一句。屠麸可信吗？”
高演爽朗笑了几声。
施壹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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