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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剑 诀(1/2)

这一惊人天相随着那老者的气息收敛了下去后,这才渐渐消失。那漫天风雪失去控制,顿时纷纷扬扬的四处洒落。那老者并未用真气阻挡,飞雪成片掉落,连他自己也被淋得如一个雪人相似。

此人正是与方仲赌能否让他移动半步的老者,只是此刻,却当着方仲的面展露了这一无上剑法。那神龙傲剑决施展完毕,他仰头看着漫天风雪,长叹一声道:“老夫只道再也不知那逆徒消息,一腔郁闷无所宣泄,想不到老天却把你送到这里来,也好稍减老夫苦闷。”那窸窸窣窣的雪花砸落在眉毛胡子上,几乎把面目也遮没了,他却毫不在乎。

站在他旁边的正是方仲,此刻兀自沉浸在那剑法的奥妙之中,听了老者之言,回头道:“师公若要离开此地,又有谁来阻拦。”

那老者把头猛烈一摇,粘在眉毛胡子上的雪花顿时掉落了下来,宛如又下了一场小雪,“你小小年纪懂得什么?门人有错,不但自己要受过,连那门人的弟子、师兄、师弟,包括他那老不死的师父,甚至太师父,都要受牵连,若是牵扯到一些权势之争,就算不是什么大的过错,都可以被人拿来当作你的十恶不赦大罪,让你永世不得翻身。我若是一走了之,只怕正好遂了一些人的心愿,坐实了我的罪过。”

方仲道:“姜伯伯的事我已向掌教真人说过,师公不是正好拿来解释。”

“解释?就算解释的清,又能如何?其实就算没有此事,老夫也算是失败之极,论人缘和手段,是万万不及我那师弟的,要不然,那些个同门就不会拥护他而不拥护我了,你以为是我那逆徒的缘故吗?不是的,那充其量不过一个姻头,老夫在与魔教之争中损兵折将,既不能统领大众,使门人归心,又不能光大门户,就已经是失职了。唉!惭愧!”

方仲对于这种权力之争并不清楚,他还以为这位大师父之所以沦落后山,是因为姜文冼之故,可是听他之言,似乎不止于此。方仲道:“掌教真人想来是能明辨是非的。”

“人心难测。你说悬天真人不阻你学符法,还把你招为玉虚宫弟子,初时我也以为那是他心胸宽广,不过现在想来,只怕另有所图。”

方仲一惊,忙道:“弟子身上有什么好图的?”

“这个我也不知,只是我观你既然入了玉虚宫,却连一点剑法都不传授,这中间就有古怪。那钱文义看上去也是个儒雅之子,想不到心地也是如此不良。要不然,他为什么不教你法术,还需你自己与人切磋才能学来。”

方仲道:“是弟子入门太短,没来得及传授罢了。”

“听你一说又觉得有些道理,唉,难道我真的是老糊涂了,总是疑神疑鬼,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开解的地方,要回去好好想一想。我传你的剑法你自己好好修炼,过两日我再来指点一二,记住了,不到万不得已别拿出来炫耀,特别是你那玄门心法,我昆仑若非得到掌教真人允许是万万不可以学的,若被人看破,可是一件大事,那逆徒执宠而骄,只当传给你,有我做主就没有事,却想不到为师连掌教之位都保不住。若是实在有人追问不过,你就朝我身上推,老夫被污水泼的多了,再泼一点又有何妨,就当是为我那逆徒再尽一点为师的教诲之责。”那老者把话说完,不待方仲告别,白袍一裹,就消失于风雪之中去了。

“师公!师公……”连叫数声,根本无人答应。方仲知道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再强求,坐在雪地上回忆起初见那老者的事来。

原来当日那老者并不是痛下杀手,只是把方仲打到后审问一二,结果一问才知,这个小小弟子居然与他大有渊源。只因为这个老者便是姜文冼的师父——原昆仑掌教紫阳真人。因为正魔之战失利,牵连到姜文冼身上,导致他这个做师父的大权旁落,为示承担罪责,这才隐于后山已近二十年。作为姜文冼的授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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