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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章 一场轰轰烈烈的爱(2/3)

,曹诚英正好在杭州读书,当两个在这里见面后,胡适才知道,那最初见面的“嫣然一笑”并非无缘无故。而在婚礼上那火热的目光,给他写的一封封的信也同样是有缘由的。

多少年了,曹诚英一直深深恋着胡适,只是女人的恋情更深沉,更持久。

两人游玩杭州山水,一起月下静坐,一起下棋,共读续侠隐记,旧情一被重新点燃就成燎原烈火。

这时候曹诚英也已经完婚,心里一直有个人,婚后如何能幸福她出来读书,在某种意义上是为了离开家。

两个人都是过来人,不需要那么矜持,很快进入实质性阶段。他们也确实如胶似漆,没法分开了。

和曹诚英在一起,胡适好像才知道这世间什么是热恋和燃烧的爱。这一切对于归国后直处于忙碌紧张状态的胡适来说,实在是“神仙生活”了。这期间胡适作诗也很有兴致,较前几年为多,取名为山月集。

曹诚英结婚后一直没有怀孕,对此,亟待传宗接代的夫家很不满意,很快给男方找了小妾,这无疑更加剧了这婚姻的恶化。

但是现在,曹诚英有身孕了,是她和胡适爱的结晶。

然而,即使在缠绵的温柔乡中,两个人也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久长。他们不敢往远想,只能是珍惜当下。

是的,他们现在是一对神仙眷属,但他们不在仙间而在人间。在人间就得生活,就得做事,就得做自己必须去做的事。

休假总有到假的日子,曹诚英要回学校了。

10月3日即将将离开的时候,胡适在日记中记道:“睡醒时,残月在天,正照着我头上,时已三点了。这是在烟霞洞看月的末一次了。下弦的残月,光色本凄惨;何况我这三个月在月光之下过了我一生最快活的日子今当离别,月又来照我。自此一别,不知何日再能继续这三个月的烟霞山月的神仙生活了枕上看月徐徐移过屋角去,不禁黯然神伤。”

好在,离别的时候,他们都做出了承诺,回去分别办理离婚。

曹诚英的态度是坚定的,听口气胡适的态度也不差,只是前路如何,胡适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胡适与江冬秀,全凭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是地地道道的旧式婚姻。作为五四时代名噪一时的新人物,胡适不背弃旧婚约,其实内心也决非平静。近年来发现他婚后不久写给好友胡近仁的信中,便吐露了一点真情:“吾之就此婚事,全为吾母起见,故从不曾挑剔为难。若不为此,吾决不就此婚,此意但可为足下道,不足为外人言也。今既婚矣,吾力求迁就,以博吾母欢心。吾之所以极力表示闺房之爱者,亦正欲令吾母欢喜耳。”

正因为对母亲的一片孝心,使胡适婚前十多年间,虽有挣扎,却终于不毁旧约;婚后又“力求迁就”,极力表现闺房之爱,

然而,不论出于对母亲的孝心也罢,对冬秀的同情也罢,胡适毕竟没有背弃文化不高而又是小脚的江冬秀。他们的婚事,在五四时期,曾经获得社会上各种人物的赞许,特别得到许多旧人物的恭维。

当时传说陈独秀个人行为不检,他以北大文科学长之尊,竟在北京寻花问柳,且因争风在妓院抓伤某妓下体。这种事情成为旧派攻击的口实。而胡适却与陈氏成了鲜明对照,不仅言论态度较陈独秀温和,尤其不背旧婚约一事,更占了许多意外的便宜。

因此,旧派人物,不论真道学假道学,都鄙薄陈独秀而恭维胡适之。即如蔡元培、高梦旦等一些正派文人,也多推崇胡适,而不满于陈独秀。

陈独秀也终因私行不检点遭人攻击而被迫离开北大,甚至被人造作谣言,用以反衬胡适的不背旧婚约。

胡适在日记里曾记有这样一件事:“最可怪的,人家竟传说独秀曾劝我离婚,甚至拍桌骂我,而我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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