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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乱语(2/5)

之若狂意渐长,流连幻梦夜往返,琦蓉暖帐裁衣裳’,说起来,小女子以为这世间最惊天动地莫过于‘执子之手白头偕老’,并且,得一知心人白首不相离这也是此间最幸之事,但小女子瞧着那云端之花日复一日盛放,可皆是一夜凋零便在无出现之日。所以小女子想人性薄凉,人间的痴男怨女饮食人家如此,天界文武百般(字没错!般!)亦是如此。

天界之辈本来都是潜心修行才得道飞升之辈,又怎么会拘束在情之一字之上?清心寡欲说起来也是对的,但所谓坚贞不渝不过是顾念体面的敷衍罢了,天长地久伊始之时的情投意合不过一时之欢,两厢情愿。”

白岙帝君一惊,知道阡苡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所以白岙帝君惊讶,到底是何所致,才叫阡苡这般嘴下无情得理不饶人。

想来阡苡还算客气了,并没有向在魔界那般直接横冲直撞。

不过白岙帝君虽然感到庆幸,但也没有认为阡苡无理取闹。

本来阡苡说的就是实话,但许多话赤池魔帝可以说,如今关系清明,白岙帝君隔了辈分却也无从说起。

只是转念白岙帝君突然想起来提醒了一句,“男欢女爱未必就是风花雪月。痴男怨女更不是风花雪月最淋漓精致的表达,这点,是否奚夜妖帝引导不善?”

“奚夜妖帝何等凉薄,想来白岙帝君是知道的,”阡苡说着竟有些哭笑不得,嬉笑道,“您瞧他这么多年来孑然一身,总是来去匆匆也无心谈婚论嫁——说起来妖界的帝王的世袭罔替制度是最需要像人间一般,早日成婚传宗接代,但奚夜妖帝自己一点都不忙,自然也无暇于小女子谈论这些,可见怕是注定孤独此生。说起来,奚夜妖帝素来无暇顾及小女子,不过是偶尔过问一二罢了,但小女子为何如此多情不拘呢?想来因为溪榆公主故书弥留得多,小女子看多了,便好奇了。”

“自然是好奇了,”白岙帝君一笑置之,“不然怎么会亲自来打听呢,然而说到这位公主,我倒也可以言无不尽,因为我与她交集颇多,只是,与她没什么刻骨铭心的经历。所以,多说无益念来念去左右也就不过那两句。”

“喔?”阡苡半信半疑,其实倒也没有诧异的惊掉下巴。

毕竟面对突发情况,白岙帝君这人从来都是宁可坐以待毙也绝对不喜欢铤而走险,喜欢铤而走险的是奚夜妖帝。而赤池魔帝也素来少不了运筹帷幄,加之能力强悍,又隶属于魔界这块难啃硬骨头中,所以基本不会处在生死不由命的情况下。

并且赤池魔帝就算危险中,也绝对会化险为夷,这点并非是白岙帝君可以比的。

毕竟,白岙帝君可没有赤池魔帝那般,竟有个来路不凡的娘。

说来惭愧,竟也是昨日不经意间阡苡才突然想通赤池魔帝纵情任性的资本。

原是赤池魔帝大约是明楼的儿子。

阡苡昨日虽未瞧得真切——但主要是因为毕竟阡苡也没怎么见过明楼……

关于明楼便说来话长,方方面面都需要梳理,慢慢思量。

所以阡苡目下倒是更加好奇白岙帝君会如何处变不惊的提及陈情旧闻。

白岙帝君冷静到骨子里去了,声音柔和平缓,仿佛只是陈述别人那平铺直叙的人生,“那年韶光刚好,挂在那寂辽的春日野穹,惹得碧波荡漾,万花荼靡。溪榆公主挺美,世人也说唯有她可与妗荷比肩而立,平分满园春色,如此,可知这位公主昔年的风头——而她与我之间虽然有父母之命婚约在身,但不过仅仅只是失之交臂的落花流水情。

落花无意,流水无心,便是相逢也终会擦肩而过。

但我知她素来崇拜兄长,虽然她不说,可也一直牵肠挂肚……

兄长俊美气度非凡,包括时光都格外优容他,反正我无论何时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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